名家作品

13929.著名心理学家讲幸福的艺术:看名画品幸福!


  
  莫奈《蒙特戈伊大街》画面上,被赋予了生命的旗帜,呈斜线占据了画面的主要空间。这幅画强有力地表现了时值正午的幸福。将表现力量的字眼和幸福相联系似乎不大适宜。然而,幸福确实是一种力量,一种可以改变世界的力量……
  
  司徒乔的《五个警察一个O》至今仍挂在鲁迅的床头
  而司徒双最钟爱的画家是法国画家库尔贝。“那个时代巴黎人很看不起外省人,库尔贝却很以自己为外省人而自豪,甚至把被沙龙拒绝的作品集中起来专门做了一个‘被沙龙拒绝的展览’。豪气十足。”而在《幸福的艺术》中,作者选择了库尔贝的《帕拉瓦的海边》,画中一位饱经沧桑的男士正向着广阔无垠的大海挥手致意。在司徒双看来,这幅画作正是库尔贝精神的最佳体现。“库尔贝向大海致意的这一个小小的手势,壮观至极!它意味着:‘我认出你来了,我爱慕你,我向你致以崇高的敬意……而且我是那么的幸福!’”
  度过经济寒冬
  印象派最相宜
  广州日报:为什么会翻译这本著作?
  司徒双:主要是它独特的视角吸引了我。现在的社会人们压力很大,有报道说1/3的就业人口都有不同程度的忧郁症,可见心理问题普遍存在,这本书的角度会帮助人扩大视野,从不良情绪中解脱出来。
  广州日报:翻译这本书时,恰好您发现自己身患乳腺癌,而且到了中晚期,治愈率仅有5%,但您仍坚持翻完这本书,并且幸运地成为了那5%,最不幸的时候翻译这本关于幸福的书,对您的痊愈有什么帮助?
  司徒双:自己患病时翻译这样一本书,书中的每一句话、每一个提示,都会加深感受,用心琢磨,然后豁然开朗。得知是中晚期后,也不是没有悲观的想法,但有个事要完成,就支持我不颓废。过去我每天游泳,生病后什么也干不了了,总不能天天找人说那点事。翻译累了我就弹琴,本以为忘光了的东西全记起来了。本来可以推掉翻译的,但是什么事都不干,在那儿只想那5%,死得更快了。对于病痛,自己不能主宰,过一天就赚了一天,今天还活着,就干点有意思的事。70多岁的人,晚上脱了鞋上床,早晨还不知能不能穿上。每天过得充实,就没遗憾。人啊,把事想明白,想开了,就会比较坦然。正如马克·奥莱勒所说:“无论死神何时光临,我都会以微笑相迎。”
  广州日报:随着全球金融危机的到来,人们工作生活压力都在增加,您觉得看什么样的画作对人们度过经济寒冬会有所助益?
  司徒双:这个因人而异,但我要说印象派的最好。印象派画家喜欢表现节日和欢乐。他们自己虽然不一定活得很好,但是画作中却体现出振奋和激情,留下了美好的东西,这才是真正伟大的。印象派画作给人以美的享受,让人体会到生活的美好,激发对生活的热爱,非常给情绪。
  父亲司徒乔的画至今仍挂在鲁迅床头
  广州日报:您的父亲是广东籍著名画家司徒乔,母亲冯伊湄也是诗人和画家,父母对您有什么影响?
  司徒双:父亲是1958年我大学毕业那年去世的,他坚韧不拔的精神给我留下深刻印象。他20多岁就得肺病,没有生活来源,全靠妈妈做校长补贴家用,但他却始终坚持自己的艺术理想。我记得他常常是边咳嗽边画画,从来不叫苦,后来还拼着命去新疆采风作画,当时已经上了新疆军阀盛世才的黑名单,幸亏在边远地区才躲过一劫。
  广州日报:您的父亲司徒乔很受鲁迅赏识,鲁迅的遗像就是您父亲画的,此外,您父亲还为鲁迅的著作画过封面和插图,能否谈谈您父亲和鲁迅的故事。
  司徒双:其实我父亲和鲁迅交往并没有那么亲密,但鲁迅先生很欣赏我父亲的画,1926年我父亲在北京办画展时,鲁迅买了我父亲画的《五个警察一个O》。我父亲从美国回来以后,我陪他去鲁迅故居,没想到那幅画还挂在他的床头。父亲一辈子是白薯画家、乞丐画家,内心博爱,同情体恤贫苦大众的生活,他受到鲁迅先生的鼓舞是一辈子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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